赵程一下就明白了,她还真的从未变过。
他一下沉默起来。
赵含章站在一旁陪了一会儿,见他似是想通了,便笑道:“走吧,汲先生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赵程就最后问了一句,“你不劝我把正儿留下吗?”
赵含章摇头,冲他眨了眨眼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样的家事程叔父还是自己拿主意吧,我就不掺和了。”
说句比较的话,赵程在她心里可比赵瑚重要多了,真的必须得站一个人,在无关正义的情况下,她还是偏向赵程的。
赵程突然释怀了许多,和赵含章入内。
大家没有问赵瑚来干嘛,他声音这么大,想不听都难,所以大家只能装作没听见,继续讨论起事情来。
等他们讨论完各项事务退出书房时已经过了用午食的时间,赵含章现在穷得很,但依旧请他们留下吃了午食才走。
其实就是一碗面,里面只有一把青菜和一个鸡蛋,面还是掺了麦麸揉出来的。
赵含章一边吃一边炫耀道:“水磨坊磨出来的,很细,你们尝尝。”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赵含章就对谷城县令谭季泽和陈午道:“谷城中有河流经过,也可以沿岸建一间水磨坊,如此方便许多。”
谭季泽温声应下,陈午则是问道:“是县衙建还是我们建?”
赵含章就对他笑道:“这个您和谭县令商量着来。”
陈午目光扫过北宫纯等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道:“赵使君,此次水利建设,我们乞活军出的人能不能和招募的短工一样拿工钱?”
赵含章挑眉。
陈午有些许心虚,却尽量真诚的看着她道:“我们不似赵家军和西凉军,还分了精兵和普通士兵,我们可是全都去挖泥巴,都是力气活,靠那点粮饷吃不饱啊。”
赵含章想了想后笑道:“水利覆盖不在你们屯田范围内的,我按照短工给你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