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涞,“赵使君为何请你?”
裴仑:“这岂不是要得罪王氏?”
他们兄弟人就摆在这儿,若是要用他们裴氏的人,用他们就好了呀,为何要请裴元君?
对于这两个问题,裴元君也不知要如何回答,于是道:“或许两位兄长可以相询赵使君。”
说罢行了一礼后便带着婉姑回自己的院子。
裴涞和裴仑:……他们倒是敢去找她问呢。
注视着裴元君离开的背影,裴仑眉头紧皱,“让她出去,王氏及其姻亲故旧会不会恼恨我等?”
裴涞:“那你敢拦着她,不让她出去吗?”
他道:“现在,让她出去或许会得罪王氏一系的人,但不让她出去,一定会得罪赵含章。”
二选其一,那他们宁愿得罪王氏,也不愿得罪赵含章啊。
县官不如现管,而现在,县官和现管都是赵含章。
裴仑和裴涞对视一眼,默默地将心中的担忧、羡慕和嫉妒尽数压下。
赵含章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决定顺手买些好吃的回去当午食。
听荷跟在后面付钱,有些许不解,“女郎不是一直缺人吗?我看那裴家的几位郎君很有投效之意,女郎为何不顺便请他们出山相助?”
赵含章:“他们还不值得我亲自相请。”
她道:“我请的人多了,倒将真正有才华的人衬得平庸了,所以也不是什么人都值得我请的。”
“裴家兄弟若想出仕,一可以通过招贤考;二可以来找我自荐;三能请人推荐。他们三个方法都没用,可见出仕的欲望还未能盖过他们心中的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