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这两年字没认几个,但功夫却是一日比一日好,可能是运动量大了,十五岁的小伙子强壮结实,力气极大,武功已经不弱于曾越几人。
就算是马上斗武都可以和赵含章打成平手,在北宫纯手底下走上几十招了。
赵含章看向汲渊。
汲渊略一思索后点头,“此法不错。”
赵含章就答应了。
谢时顺势道:“军中的马还是太少了,要想组建一支骑兵,还得再买马。”
说罢,谢时就盯着赵含章看。
赵含章:……
她揉了揉额头,看向范颖,“库房里还能拿出多少钱来?”
范颖道:“明先生说我们得预留出一百万以备不时之需,其他的,按照今年各地报上来的账目,还有八百万钱的缺额。”
她顿了顿后道:“但除去现阶段已经决定要拨出的钱外,还有三百五十八万钱可用。”
听着是挺多的,但赵含章习惯性把钱换成白银来用,这不就是三千多两银子吗?
能买几匹马?
赵含章垂下眼眸,马嘛,按照这次报上来的单价是能买不少,但其实路费比马的价值还要高。
赵含章点了点桌子,问道:“我记得昨天伍二郎说过,鲜卑那边不喜我们的新钱,倒更想要我们以琉璃、布匹和瓷器去交换?”
“对,”汲渊点头道:“还有盐巴和铁器。”
赵含章:“盐和铁器不必想了,我们自己都不够用呢,严令禁止与胡人货铁器、铜和盐巴。”
众人应下。
赵含章道:“让人多织布吧,下次我们以物易物,至于库房里的钱,拿去打点路费。让各作坊抓紧时间,这次晋阳军离开让伍二郎一起跟着。”
也就是说,伍二郎暂时不用跑去别的地方了,先走晋阳和洛阳的直通贸易。
和伍二郎前后脚回洛阳的是高诲的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