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废除制度和上行下效还不够,还得从思想上改变这个制度。
赵含章哼哼道:“等我抽出空来就写几个故事,专门说被殉葬的妻妾奴仆到了地底下是怎么报仇雪恨的。”
“咳咳咳……”傅庭涵被呛了一下,咳了好几声才平复,“你要写鬼故事?”
“是啊,”赵含章道:“我不仅要写,还要出书呢。”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好,高兴的道:“到时候我给自己取个笔名,让书局给我印出来,当话本一样往外卖,放心,不会让人知道是我写的。”
“不过,这世上识字的人不多,不管是从学堂还是话本往外扩散,面对的都是士以上的阶级,但这世上被殉葬的其实大多是平民和奴隶,”赵含章道:“所以光他们知道有什么用,他们极有可能是得利者,还得让更低的阶层知道,让他们知道反抗才好。”
傅庭涵就帮她想主意,“说书?戏剧?可在茶馆里说鬼故事,哪个说书先生肯说?”
赵含章摸了摸下巴道:“那就排成戏。”
赵含章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此事不能让汲先生和明先生知道,他们总给我找事做,你手上不是有人吗,到时候你让他们帮忙找几个说书和会唱戏的,把这戏排出来。”
越说赵含章越觉得这个主意好,“戏楼呢,很赚钱的,这个时代娱乐项目少,一定火爆,他们不是正愁赚钱的渠道吗?”
傅庭涵:“……你挺会想的,我那暗部里的几个人总想我夺你的权,结果你要他们排你的戏赚钱给你花。”
赵含章冲他笑了笑,“不要太在意这些细节嘛,本来他们也要赚钱交给你,而你拿钱都是给我们花销,现在不过是用我写的话本,我的主意赚钱而已。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本就应该是一家人,从前我不加入赚钱这一步骤,现在不过是更加深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