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微微皱眉,你是说这两日南门外的赵军只叫骂,没有攻城?
是,一次都未曾攻打过。
支雄若有所思起来,问道:桃豹将军还没消息吗?
没有,桃豹将军自那晚带人出去夜袭后就再没消息。
支雄目光闪了闪,拳头紧握起来,没有消息反而是最好的消息,赵军来的那个秋武,曾经是赵含章身边的亲卫,但他们这一路的主将是荀修。
荀修,某的手下败将,这次一个熟悉的人都没见到,要么他们怕我们连头都不敢露,要么,他们的大军根本不在,秋武就是想攻城也没东西攻。
这么一想,支雄越发自信起来,他转了一圈后道:明日派人出去试探一下,探过他们的虚实,若他们大军果然不在,杀了这支赵军,拿人头丢赵含章,这一次,我让她有来无回!
左右应下,第二天就主动请缨出战。
跟赵含章在城内打巷战太憋屈了,马都跑不起来,还是出城去打好一些。
支雄不能前去观战,他还得上前线去盯着赵含章呢,所以只让他们去,叮嘱道:小心谨慎,莫踩了他们的陷阱。
左右应下。
他们并不知道,昨夜渐渐靠近南城门的荀家军和秋武的斥候撞上了。
秋武连夜去拜见赵铭,所以今日的赵军已经不是昨日的赵军了。
城中的赵含章处处受限,她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待望远镜里出现支雄的脑袋,看着他上马朝北行来,她就放下了望远镜,扭头问赵则,准备得怎么样了?
赵则道:依照您的吩咐,已经联系上敌陷区的百姓,他们也愿意相助,只不过少有青年,多是老弱妇孺。
青年不是被抓去当炮灰,就是被杀了。
赵含章颔首道:不要小看了老弱妇孺,他们能做的事情不亚于我们。
郁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