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摇头,一点也不早,我又不是当下便要免费就诊,医局治病救人正常收费。
她道:衣食关乎性命,医药亦是,我现在做的就是,百姓们在生病时能找到大夫,想要治病时有药材可医治。
北方六州现在的问题是没钱吗?
不,他们的问题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找不到大夫,买不到药,而赵含章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们输送粮食、大夫和药材,并且设立一个渠道,让他们能在正规渠道获得这些东西。
这件事一点也不早。
赵铭被她说服了,于是幽幽地问道:国库现在可以拿出多少钱来做这事?
赵含章噎了一下,虚心问道:铭伯父觉得现在国库应该从哪里要钱?
赵铭:赋税。
他看了一眼赵含章道:国库的钱不都是赋税捐来的吗?正好此时是纳秋税的时候。
这时候征秋税一座大山哐的一下压在了赵含章肩膀上,她咬咬牙道:我来想想办法。
赵铭哼了一声,将这头疼的事交给她,既想要吃大饼,又不想出钱出麦粉,这可能吗?
赵含章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赵宽,你怎么还在这儿,没去青州上任吗?
还在思考国库缺钱的赵宽立即回神,连忙道:明日才启程,今日来与铭叔父作别。
赵含章点了点头,正要起身离开,想到了什么,扭头对赵宽道:你与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赵宽指着后院道:我还要和两位叔祖请安
他们现在心疼申堂兄呢,没空搭理你,跟我来吧。
赵宽默默地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