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所以日常也要锻炼。就是一时之间不知要从哪儿请来这么多武先生。”
赵含章笑道:“这有何难,各地皆有驻军,把先生们集中起来送到军中就是了。”
陈四娘眼睛一亮,“是个好办法。”
“一年学一套武艺,朕的先生们文武双全,教导出来的学生也会文武兼备,好!”赵含章越说越兴奋,“等朝廷开印就议论此事。” 等谢向荣到青州下密县一个贫困村庄时,学堂中新发下来的文书已经变成,“天下未平,保护国家需武,治理国家需文,而先生,达者为先,若先生不精通,
如何能教导学生呢?”
文书要求各学堂先生学习文武艺,同时教导好学生文武,文化课就不说了,武课,当以射和剑为主。
射箭能让人心静,且保持克制;而剑,学堂教导的为君子剑,不失血气,却又方正。
能将这两种武艺学好的,少有逞凶斗狠之性,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因武而起的狠斗。
谢向荣收到这样的文书,再扭头看向外面因为抢一张桌子而互相抱着打架的两个学生,上前,沉着脸喝道:“还不快住手?”
看到先生出面,围观起哄的学生一哄而散,跑回教室坐好,而打架的俩人也分开,低下头去认错。
这个时代,师同父母,不论是学生,还是家长,对先生都绝对尊重,只有极个别人敢冒犯先生。
显然,这个小小的学堂里没有这样的人。
谢向荣教训了两个学生一顿,教他们要友爱互助,而不是争执打闹,于是让俩人牵着手站在教室后面听了一节课。
她决定武课从站桩开始,等他们能站够一节课的时间再教导他们学习射。
先生有此耐心,学生却没有,不少学生开始武课学习之后,每天回家都是哄哈一路跑回家。 张桃花又拿了文课第一名,算了算自己的积分后就一路狂奔回家,“阿娘,我再考两次第一就能从学校里换到一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