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直接打断她的话,“谁告诉你我找他做托的?”
赵含章一呆,“不是吗?”
赵铭鄙夷的扫了她一眼,“你少走这些歪门邪道。”
他刷的一下丢下车帘,和车夫道:“回家1
车夫应了一声,甩了一个响鞭便走。
赵含章只能往后退一步,默默地注视马车走远,不是他啊,那高县令那是真崇拜她啊!
赵含章心里冒泡,高高兴兴地和护送她出来的士兵道:“还愣着干什么,追上去埃”
士兵们忙上马,赵含章高声道:“伱们务必要把我敬爱的伯父安全送回坞堡啊”
声音悠悠扬扬飘远,才走出不远的马车想要听不到都难。
赵铭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想了想却又忍不住失笑起来,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
大伯是那样一个方正严肃的人,治之虽然有些跳脱,却也谦逊,更不要说王氏,胆子小得跟兔子似的,怎么生养出来的孩子却这么的胆大厚颜?
赵含章目送所有人走远,这才转身回城。
小门在她身后关上,赵含章看向两边守着的士兵,想着来都来了,干脆也不急着走,问道:“你们值守到何时?”
士兵道:“回女郎,我们丑时交接。”
赵含章微微颔首,问道:“值守城门可有困难处吗?”
士兵虽然能经常见到赵含章,但说话却是第一次,所以很激动,他大声的回道:“不困难,一点儿困难也没有。”
赵含章都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便笑着嘘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干得好,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士兵摇头,笑眯眯的:“没了,我家就活了我一个,我是逃难到这儿来的,女郎心好,收留了我。”
赵含章眼眶微湿,颔首道:“好好干,等攒够了钱,我给你说个媳妇。”
士兵眼睛一亮,“真的?”
赵含章点头:“真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