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本为汉室宗亲,又何故如此心高性傲,落得如此田地?”
结果一句话落下,终于刘备眼神微不可察一动,却也是一真正的智慧之辈,瞬间便听出张飞的来意,明显是奔自己的奇货可居,投奔来了。
但闻听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民住楼桑,也不禁明显心中咀嚼一下。
说的岂不正是自己?自己若不是心高性傲,看不惯朝廷作为,又何至于落得年近三十未成家,靠贩屦织席为生?
于是闻听,竟也是真的一叹默认,我刘备正是因为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民住楼桑,才落得如此今日寒薄。
不然我刘备汉室宗亲之身,更曾师从世家大鳄郑玄、卢植二公,又何至于今日无着?却是随意都可找一处落脚。
然后也是一叹道:“唉!一言难尽。”
一旁张飞眼见,则也是黑脸环眼一瞪,既然身旁夫妻二人都已经点破,自己却也没必要再遮掩,而同样也是难听的声音道:
“不瞒刘公,某也是慕名至此不然我堂堂涿郡一大户家主老爷,会来你这破楼桑村?,久仰刘公心高不认天家眷,性傲归民住楼桑的大名;
刚好吾颇有资财,愿招募乡勇,与公同举大事,如何?”
终于刘备油腻的脸上不由现出激动之色,道:“既如此,还望三位不嫌弃,与我同入村店中饮酒。”
跟其油腻的货喝酒?
孙岳虽然感觉新奇归新奇,但一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二也没有那个兴趣,但从两个货的同样虚伪上,孙岳便直接将两人否定,得先跟观音菩萨适应一下才行。
于是闻听,观音菩萨微微一笑,孙岳则直接拱手拒绝道:“只要见玄德公一面便足矣,奈何我夫妻二人从不饮酒……”
不想话未说完,黑货张飞便就是眼睛一瞪,难听的声音直接喝道:“大丈夫如何能不饮酒?孙兄弟无须多说!
既然是与某家一样,慕名刘公之名而来,却当好好喝一场,过后我等再与公同举大事。走!”
说着一只铁手抓住孙岳手臂就走,孙子却明显是故意的。
而留下油腻的刘备在后,本准备单独跟观音菩萨施一礼搭个话,不想观音菩萨也是紧随孙岳转身,反剩下刘备在后慢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