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既然吃了军伍这碗饭,早就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随时准备为国尽忠,无非就是横刀向外,尸体向前而已!但。”
秦睿担心的就是守军的战斗意志,代州、雁门的这些守军接连吃了败仗,军心本就浮动的很,一旦到节骨眼上,承受不住压力,很有可能一触即溃,到那时还谈什么战损比例。
所以,不管是为了重塑军心,还是为了稳住突厥人,必须在野马坡一带,迅速有效的歼敌一部,打上一个怕漂亮的翻身仗,稳住现有的局面,还能为后方的营建争取更多的时间。
听完了秦睿对于这前哨战的预想,苏庆节花白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行,绝对不行,你开始什么玩笑,你当你是谁啊,你祖父秦琼吗?”
“哎,苏公,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贞观十五年,吐谷浑背反天朝,不就有人这么干过吗?睿也就是拾前人牙慧,稍加改动而已。”
秦睿这话瞬间就把苏庆节怼没话了,没错,他说的猛人,苏庆节也认识,人家确实用一百二十骑就办到了,一战而天下闻名。
可今时今日的情形不同了,吐谷浑人是无防备之意,可突厥人是有备而来,所以他对秦睿的这么冒险的计划,绝对不同意,一旦有了闪失,军中岂不是没有主心骨。
就在苏庆节苦口婆心的劝解秦睿这头犟驴的时候,在门头站了很久的武幽兰跨了进来,沉声言道:“我赞同”
“在目前的代州,只有我的品秩与秦将军相同,如果他死了,我就是守将,我定率内卫督促全军战到最后一兵一卒,与将军共同上路。”
听了武幽兰这话,苏庆节愁的都快把胡子拽下来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不论男女,咋都一个比一个疯呢!这男的要去截击数倍于己的敌军,女的还要率领余部死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