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我一点指望都没了,你让我死吧,我真的没脸活了。”,裴绍业哭丧着脸,带着哭腔回了一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老裴不是什么君子,一心投机钻营往上爬,也干过一些踩线的事。
但多年来,他也立下了不少军功,所谓一俊遮百丑,就看在这一点上,他也不是那么不可救药。
“裴将军,翼国公说的没错,你这上有老、下有小,中间有兄弟,你要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他们怎么办啊!”,洛阳府的小吏也跟苦口婆心的劝着。
也正是小吏说的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呛到裴绍业的肺管子,一下就让他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只见他挥舞着双手,激动地咒骂着,什么兄弟情义,手足之情,谁要是哪怕念着他一点的情义,也不能如此的糟践他,陷其与这种进退维谷之际。
“老裴,和弟兄处不来也行,你还有婆娘,家人嘛!”
“大将军,您别提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水性杨花,怎么能跟我的兄弟搞到一起去!”
咳咳,明白了,原来是被戴了绿帽子,听说老裴家中就一个正妻,没有妾室。如今被唯一的妻子出卖了,难怪如此失态。
“行,兄弟信不过,婆娘背叛你,可你还有孩子吧,就算为了他们,下来吧!”
“大将军,二个儿子啊,两个儿子都是他们俩的,你说他们俩瞒了我多少年,我这绿帽子戴了多少年。不杀了他们,我怎么做人,怎么发泄心中的愤恨。”
裴绍业这话让秦睿没法接了,兄弟与婆娘通奸,孩子还是他们俩的,感情裴绍业这么多年都给他们拉帮套了。
也正是这时候,秦睿听到了一声口哨,随即摆了摆手:“行了,你死去吧!都混成这模样了,活着也特么没啥意思。”
“国公爷,您这!”
小吏这话刚说出口,裴绍业那边就跳下去,吓的小吏三魂七魄都要蹦出来了,赶紧向桥栏跑去。
往下一看,就看到裴绍业在水里面扑腾着,坐在小船上的秦晙正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在河里钓“鱼”呢!
看着湿漉漉,跟落汤鸡一样的裴绍业,如同被抽了脊梁骨般趴在地上,火上来的秦睿上去踹了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