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别看都人五人六,人摸狗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开的都是丧良心的买卖。”
“就那孙二,专门趁着大灾之年倒腾姑娘,平时出海到高丽去高丽女婢回来,简直就不是人。”
“洪熙以前,这丫的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大唐光复以后,我倒成他的大爷,你说这眼皮子多浅。”
秦寿是乌鸦落在猪身上,看着别人黑,看不着自己黑。可有一点,他说对了,这些人都是势力小人,都想借着秦寿,攀上翼国公府的高枝。
秦寿也顺势端起了架子,偏偏吊着他们的胃口,硬气十足的摆着太尉堂兄的派头,看着这群孙子,急的团团转。
“哎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云骑尉-秦寿,秦大老爷么!怎么着,今儿又功夫出来喝酒了,怎么不到上面的雅间去坐啊!”
“贾三,爷今天高兴,就愿意坐在这喝,你呀,该干嘛干嘛去,别扫了爷的兴致!”
话间,秦寿从袖子掏出一个钱袋,当着贾三的面儿,直接扔到唱曲老头儿的桌子,冷声言语道:“来一曲最拿手的!”
见贾三不走,狗仗人势的秦寿,更是瞪圆了眼睛,拍着桌子说:“你什么你,赶紧滚蛋,你大哥尚且不敢在老子面前抖机灵,你算什么东西。”
贾三是想抽秦寿一顿,但一想到今时不同往日,秦家出了个太尉,首辅军政大臣,权倾天下。
真把他怎么着了,那就是扫了太尉的颜面,追究下来,别说贾家了,就算是济州刺史府也扛不起。
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叹了一口气,咬了咬牙,贾三瞪了秦寿一眼,带着随行的伙计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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