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提拔了他半级,给予重兵之权。对他已经容忍再三,且异常看重了。
而这次,榆关的失守,与他的用人不当,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他能选用更稳妥的将领,也就不会有截营的事,更不会致使榆关失守。
按照军法,他用不当,且叛将出自他的手下,再洗清嫌疑前,他一定会被解除兵权,并受到审查。所以,为了自证清白,他才跪在外面负荆请罪。
“文翙,如果你是内鬼,营州的事,早就是控了!作为副都督,你有太多的机会引狼入室,完全没必要等到本帅来。”
“再者说,榆关陷落的如此之快,恰恰说明契丹人希望在那里把事情搞大,更有让本帅未战而先斩大将之意。”
“本帅自诩还是见过些市面的,自然不会上这种拙劣的离间计!”
所以,秦睿这次非但不会怪罪他无识人之明,更是会名气,率领一部,迎头回击,收复榆关。与此同时,还会让默啜以最快的速度突破黑山部的阻击,尽可能的向契丹腹地的纵深穿插。
而此次会战的主力,则还是要等一等,大贺氏的狐狸一把没全露,他就不会把所有本钱都投进去。战争,其实就是一场资本游戏,谁有里掌握的底牌越多,谁就能笑道最后。
“太尉所言即是,请太尉放心,末将一定收复榆关,生擒宗怀昌那个叛徒,献于麾下!”
“去吧,动静不怕弄大了,你放开手脚干,在你的身后,有整个大唐的支持!”
不仅如此,秦睿还将那些契丹的老弱妇孺交给了赵文翙,既然李尽忠玩的埋汰,那就别怪本太尉不地道了。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们做的时候,就想到过会遭到报应。
待赵文翙离开后,一直在旁边整理文牍的岑灵源,面带忧色的提醒秦睿,营州不是长安,这些将领也不是南北衙的将领,忠诚度是很难保证的。
宗怀昌在营州五年,从一个小小的百夫长,做到榆关副将,与赵文翙的关系绝对非比寻常,所以让赵文翙领兵出战,那是很有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