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后浪推前浪,当初天魁身边的小副官,转眼成了抗战的中流砥柱,不论是依法军管法治四川,还是远征缅甸,你的成绩,一如当初沿海实业迁川,出川抗战时候耀眼!”
“这不是你们这些前辈教的好!”
一下飞机的黄邵竑看见笑的阳光明媚的周小山。
一肚子郁闷都随风飘散了。
同样是地方军阀,黄邵竑身上桂系的标签依旧明显。
周小山遭遇过的压力,他感同身受。
做了很多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
“军委会步步紧逼,桂军在战场上也没有亮眼的成绩,连家乡广西也战火弥漫,百姓流离失所,比起正在复苏的川军一副正在重新崛起的势头,惭愧啊!”
“嗨,都是苦藤上的苦瓜,黄主席哪怕受命于军委会,服务于国民政府,独立撑持浙省抗战,也不能摆脱桂系的标签,川军也有川军的难题,众所周知,川军从来不是一个整体,甫系川军和邓主席,刘主席的保定系川军,也是逼于国民政府的压力结盟的,其中的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解决的!”
机场不是叙旧的地方。
周小山邀请黄邵竑去川军驻地。
谷黄邵竑在汽车上一直吐槽军委会对他的限制和不信任。
一直到了川军驻扎的小院子里。
周小山才笑着开口。
“黄主席,这次日寇来势汹汹,夹杂本土被轰炸之大恨,之江各地民众又面临新一轮的浩劫,我不相信,黄主席两耳不闻窗外事!”
“这不有史迪威将军把你带到三战区了吗?还用我操心?”
吃一堑,长一智。
黄邵竑一直游离在桂系核心势力之外,直接受命于国民政府和军委会。
身上的标签洗不去,他也想另辟蹊径,为桂系开拓一片新势力,重新凝聚一股力量。
今天跟川军交好,会不会重蹈称赞十八集团军的覆辙,再次被蒋某人亲自发电报训斥。
他有些不确定。
“有情报表明,这次日本人会蓄意报复,会不择手段,利用鼠疫,炭疽病毒报复为大米粒坚空军提供援助的中国军队和江浙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