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里面放没放什么脏东西。
褚元青心说上次你还逼着我喝药,搭在腹部的手指却忍不住蜷起。
陌生的情绪充斥在胸腔,让他有些无措,却不想将落在楼妆身上的目光移开。
“回头让伏阳把这盆花处理了。”听了楼妆的话,男人怔然回神,颔首应下,“咱们回去?”
他轻捻指腹,双眸黑沉沉的,似乎透不进一丝光亮:“他都已经开口了,咱们今晚怕是出不了宫了。”
楼妆哦了声:“那咱们回你以前住的地方?”
褚元青:“好。”
出了偏殿,远远瞧见立在关雎宫门口的伏阳,褚元青同他低语几句,让伏阳推着他去宸佑宫。
楼妆走在他右侧,只要他一偏头,就能瞧见她精致的侧颜。
褚元青觉得,有点心安。
推开宸佑宫的大门,褚元青看着殿内熟悉的陈设摆件,忽然想起他已经许久没回来了。
边关御敌近三年,元王府一年。
四年的时间。
宸佑宫有他最美好的记忆。
儿时母后会坐在贵妃榻上念诗给他听,声音婉转动听,满是慈母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