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姣拿捏着酒瓶口朝上,上面的被砸碎剩下的尖锐宛如犀利的刀片,抵在说话那人的喉咙。
“那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
一时间,喧哗停滞。
姜暮姣神色冷漠,眉眼间隐隐露出的戾气透着同归于尽的意味。
“你,你别乱来。”
男子脸色微白,感受到脖子抵着的碎片快要扎进去的痛意。
言皂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出声,“有话好好说,他们就是开个玩笑,别在意啊,你快忙你的工作去。”
“言少,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
“闭嘴。”
姜暮姣扫过他们,落在最里侧的男人身上顿了顿。
她说:“眼瞎就赶紧去医院治治,发情就去找你妈,我不奉陪。”
她推了一把男人,离开了包厢,声音仿佛还回荡在每个人耳里。
那个男子摸着脖子的血迹,“操,看我不整死这个贱人。”
谢寒衍轻瞥,低头发了条信息。
不多时,那个男子来不及查清楚那个女人,神色慌张的走了。
姜暮姣脾气早就收敛了,不似从前那般张扬,生怕惹来麻烦。
但今天这麻烦实属有些大,她没忍住动了手,这份工作恐怕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