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归晚有点不知所措。“江珝,你说什么呢……”
他埋在她颈间深吸了口气。“我知道自己错了,一开始就错了。从现在开始,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心骤然紧缩,归晚胸口有点疼,接着便是酸酸的甜。“那你找到的那姑娘怎么办?”
她还在装。江珝苦笑,接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含混道:“找到了,便绝对不能再放过了!”说着,翻过她,吻住了她的唇。任她如何挣扎,他都不肯撒开,顺势将她欺在了床上。
“江珝!”她推着他大吼。
“叫夫君!”他第一次要求她。
“不要脸!”她搡着他。
江珝哼笑。“早便不要了。”说着,他手已滑到了她腰间,还没待她反应过来,腰间的系带已被他抽出。
她急得挣扎,可他却单手扼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托起她扭动的腰,瞄了一眼。妃红的胎记,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他懊悔,他和她同寝这么长时间,居然一直未发现,包括上次醉酒,浑噩昏暗,他竟也未曾注意到!
“江珝,你疯了吧!”
归晚忍无可忍了,外衫早被他褪去,连中裤也在挣扎中渐渐脱落,能遮住她的也就剩堪堪胸前的一块肚兜了……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交代了。这算怎么回事吧,他不是已经找到人了吗!还要留住人家,那干嘛还要缠着自己。她话说得已经够清楚了,非要把事情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他才甘心吗!
手被举着,她实在挣不开了,只能抬头去咬他。可还没碰到他,他却撑着她手在她腰间落下一吻,不偏不倚,就在她腰侧的那朵海棠花上。归晚登时僵住,可他的吻没停,细密地绕着那朵妃红的花,小心撷取……归晚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他,热量从那朵妃红开始蔓延,沿着白嫩的肌肤一直烧到了脸颊,烧得她呼吸都困难了……
“江珝……”她幽幽唤了声。
“嗯。”他含混回应。
“我们非得这样吗?”她眼睛酸了。
他没回答,或者说是在用行动回答。他的吻从她的腰间游走到了她的小腹,在峰顶细啄,最后沿着曲线一路下滑,朝谷底而去……
“江珝,不行!”她喊叫挣扎。不能是哪里!
可他依旧没有半分犹豫,吻了上去。
疯了,疯了,他彻底疯了!
眼泪落下,归晚只能放弃了,随着他沉浮的吻缴械投降了……
……
归晚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听得到外面麻雀叽喳的声音,婢女的脚步声,还有林嬷嬷,她好像在吩咐下人把早饭再延一延……
她身周热得慌,鼻尖都冒汗了。她佯做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可才躲开,便被一只胳膊又揽了回来,她又落入他怀里,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温热的气息扑在肩头,他吻了她一下,接着又吻了下,沿着颈脖一下又一下,痒得她难忍,可偏就不睁开眼睛——
她才不想见他!昨夜他攻城略地地要了她,起初顾虑她是个孕妇,还算温柔,可倒了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狠戾得像报仇似的。她不就是说了句让他去找那姑娘泄火去吗!至于这么记仇吗!
实在没辙了,她只得喊腹痛,他才停了下来。本以为这就过去了,怎知又重复了世子大婚,他醉酒那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