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姜骡子的人。”罗延年赶紧摇头。
“嗯?”程千帆面色阴沉下来。
“程总,我是被姜骡子的人挟持逼迫的。”罗延年赶紧说道,他手指头一指正被枪口指着、不敢动弹的西装男们,“程总,他们就是姜骡子的人。”
“你说他们就是姜骡子的人?”程千帆指了指众西装男,冷哼一声,问道。“姜骡子的人什么时候穿西装打领带了?”
“真的,程总。”罗延年一脸急切,急切中带着老实,老实中带着诚恳之色,他手指指向居中的那个西装男子,“这个人,这个人是姜骡子匪帮的六当家。”
“姜骡子匪帮的六当家?”程千帆扭头看向那个西装男。
柳谷研一急的满头大汗,有心辩解,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呜咽咽,无法讲话。
这些西装男被控制后,李浩一声令下,这些人的嘴巴就被用抹布堵住了,除非抹布被拿下,这些人只能干听着、讲不出话。
此并非奇怪做法,巡捕若是捕获多名嫌犯,会尽快找东西堵住其他没有正被讯问之人的嘴巴,以免他们串供,亦或是有人以言语威胁其他同伙。
只不过,似乎小程总的人特别熟稔此事,竟然都随身带着堵嘴巴的抹布。
程千帆只是看了一眼呜呜咽咽的西装男,就没有再理会。
他的心中对李浩的机灵很满意。
“我暂时相信你他们是姜骡子的人。”程千帆看向鲁伟林同志,“这位,这位姜骡子的六当家让你做什么?”
听得程千帆这般问,罗延年的脸上露出惊惧交加的表情,还糅杂了几分恨意,“他们盯上了这位洋女士,威胁让我去碰掉这位洋女士的照相机。”
“买糕的!”一声女声尖叫喊道。
程千帆扭头看过去,是那个洋婆子。
……
珍妮艾丽佛此时已经从彼得的口中,得知了这些人话语中提及的姜骡子是什么人。
听到这个人说自己被姜骡子匪帮盯上了,珍妮艾丽佛不禁惊呼出声。
“为什么是撞掉那位女士的相机,而不是抢夺相机?”程千帆露出不理解的神色,同时还有几分窝恼之色,“为什么不直接抢了相机?”
“我也很奇怪。”罗延年说道,“那位姜骡子的六当家说,相机是死物,人是活物。”
他说话的时候看向珍妮艾丽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