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吴鑫恒冷声说道。
“还不快老实交代清楚!”梁志英上前一脚将况天佑踹翻在地。
况天佑叹口气,这才老实交代。
原来,阿雅是附近裁缝店的女工,有一次阿雅被小瘪三骚扰,况天佑正好遇到,上去三拳两脚打跑了小瘪三,两人就此认识,然后天长日久便暗生情绪。
阿雅昨天生病了,况天佑去药房买了药煎给阿雅喝,却依然高烧不退,他便急急忙忙将阿雅送去了教会医院,一直守到凌晨退烧了才回来。
“违反家规!无组织无纪律!”梁志英气极,拔出短枪对准况天佑,“区座,我请求执行家法。”
“放下枪。”
“区座!”
“我说,放下枪。”吴鑫恒表情严肃且阴沉。
梁志英将枪支收起来,气的长叹息一声,心中则是松了一口气。
“你违反家规的事情,稍后再处理。”吴鑫恒说道,他将手中的电报纸递给况天佑,“密电戴老板,即刻发报。”
“是!”况天佑听得吴鑫恒这般说,也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梁志英却是心中一沉,暗暗看了吴鑫恒一眼。
……
戴春风此时却并不在重庆,他这个学生正随从校长秘密视察昆明。
清晨。
法兰西商务酒店,云南省政府高级别招待酒店。
戴春风一早来看侍从室侍从人员,检查安全保卫工作。
然后他就看到军统优中选优抽调到侍从室的两个手下竟然住在一个房间,不禁皱眉,“怎么回事?没有给你们安排单人间?”
“安排了。”詹卓辉赶紧汇报到。
“既然安排了,为什么不住?”戴春风问道。
“每人每天十八元越币,听说相当于四十块大洋呢,吃法国大餐,饭钱有西点,饭后有水果,而且可以随便吃。”另外一名侍从官殷德鑫说道。
“这还不好?”戴春风皱眉。
“就是太好了。”殷德鑫说道,“属下等人觉得我等只是尉级军官,住这样高级的单人房间,实在是太奢侈浪费了。”
詹卓辉也赶紧向戴春风解释说道,“我们向陈组长请示了,主动要求换到了双人房间的。”
说着,两人眼巴巴的看向戴老板,希望能够因为此节俭行为得到戴春风的夸奖。
哪成想,听了他们的话,戴春风马上大声训斥,“乡巴佬!土鳖!你们两个家伙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两人都被骂愣了,不明白哪里错了。
“蠢货!”戴春风继续训斥,“你们俩也不想一想,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是委员长的侍从人员,住在昆明,住在法国人开的高档饭店里,竟然一点气派都没有!”
戴春风越骂越气,他指着两人的鼻子,“实在是太丢人了!蠢货!你们丢的是委员长的面子,是党国的面子!”
“别人总说我们国党是多么多么腐败。”詹卓辉试图辩解道,“我们就想着让法国佬知道我们国府官员的勤俭美德。”
“什么腐败?那是坏了心的洋人对党国的污蔑,是别有用心之辈在向我们泼脏水!”戴春风面色一沉。
“节俭总是对的吧。”殷德鑫小声说道。
“节俭个屁!”戴春风气坏了,双手叉着腰骂人,“你节俭!你小气!你没出息!你丢人!”
两人被骂的灰溜溜的,大气不敢喘。
“去把房间换回来!”戴春风大声说,“换最好的单间。”
他指着两人,冷哼一声,“你们两个真要给党国争气,就去拐个法国婆子回来,那才是争光呢。”
“不要!”
“有狐臭!”
两人齐齐摇头。
戴春风更气了,他刚才只是气急之下的气话,这俩混蛋竟然还敢接话!
“滚蛋!”
“是!”两人敬礼。
随后,詹卓辉与殷德鑫灰溜溜的滚蛋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戴春风看到齐伍急匆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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