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座,上海站那边可能也在想办法营救被捕的同志,只是形势复杂,还没有来得及动手。”齐伍站出来为郑利君说了两句好话。
“日本人怎么能迅速行动的?”戴春风反问。
齐伍不说话,他为郑利君缓和两句,这是情分,但是,他不会为了郑利君和戴春风争吵。
“郑利君不行,没有独当一面的能力。”戴春风表情阴沉,他看着齐伍,“你觉得谁去上海掌舵较为合适。”
“处座,上海站谁最适合,您心中自有最合适考量。”齐伍立刻说道,表情略焦急,“现下当务之急是向上海站方面示警。”
“上海站!!!”戴春风闻言,又是冷哼一声,“堂堂特级甲等站,不到半年的时间,被特情组救了两次了。”
“程千帆的作用愈发重要,这也更体现处座您慧眼识英才。”齐伍微笑说道。
戴春风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他指了指桌子上的电文,“这份来电,为何程千帆没有汇报昨日之事?”
“应该是来不及。”齐伍想了想说道,“程千帆被上海站误伤住院,现在应该是刚刚苏醒,十之八九是刚刚得知上海站的人被日本人劫走的事情,事态极为紧急,他需要安排人从医院将情报传递出去,再发报,满脑子都想着救人。”
说着,他看向戴春风,“处座,都是患难见真情,危急时刻,程千帆所思所虑都是兄弟单位的安全,一心为公,精诚团结,这都是处座您教导有方啊。”
戴春风面露笑容,指着齐伍,“虽然那个小子确实是做得不错,没有令我失望,不过,你啊你,这小子都被你夸成一朵花了。”
“处座,属下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和夸大之词。”齐伍正色说到。
“下次程千帆来了,你要记得让他请客。”戴春风笑着说道。
“定当如此。”齐伍也是微笑着,“虽无夸大,但是,齐伍的好话可不是白给的。”
“哈哈哈!”戴春风哈哈大笑。
对于齐伍总是提携家乡后辈程千帆,他是颇为认可的,这足见齐伍是一个重情之人,最重要的是齐伍很坦诚,欣赏程千帆,便毫不避讳的为他美言,坦坦荡荡。
就在这个时候,戴春风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
“处座,是我。”毛瞬在外面说道。
“进来。”齐伍先是看向戴春风,再看到戴春风微微颔首后,他才说道。
毛瞬进来,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电文,双手恭恭敬敬的递过来,“处座,主任,急电。”
齐伍双手接过电文,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将电报纸双手递给戴春风。
电报是上海站发来的,已经被毛瞬译出来了。
戴春风接过电文,看向毛瞬。
毛瞬识趣的退出去,关上办公室的门。
“蠢货!愚不可及!”戴春风攥着电文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齐伍有些惊讶和好奇,他想象不出来上海站方面又做什么错事了,竟然又引得处座如此勃然大怒。
“哪一天被日本人破门而入一锅端,他们都还还在睡梦中呢。”戴春风冷冷说道,“郑利君太令我失望了。”
齐伍从戴春风的手里接过电文,入目看。
他立刻明白处座为何如何震怒了。
郑利君在来电中汇报,他们派人去警察医院营救被抓的组员燕畅,到了地方才得知燕畅已经被营救。
故而,上海站方面请总部帮忙联系上海特情组,询问肖勉所部有没有出手营救上海站行动大队一组组员燕畅,且电文中还隐隐有责难肖勉缺乏精诚团结、两个单位之间缺乏沟通之意。
“此事之误会,险些害的我部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冒险行事,且当前局势复杂,窃以为肖勉所部应该多多加强与上海站之合作,最好能行程统一管署……”
最让齐伍大摇其头的是郑利君来电中的最后这句话,这话看似是在说要加强上海站和上海特情组之间的联系,以避免互不通气,贻误危情的情况再度出现。
但是,这句话的隐含意思是郑利君在向总部索要对上海特情组的管辖权。
齐伍甚至此时已经想象到郑利君的如意算盘了,现在是要管辖权,再往后就是直接要求将上海特情组并入上海站了。
按理说,郑利君的请求看似过分,事实上却又不算太过分。
上海站是特级甲等大站,估计早就对上海还有一个独立于上海站之外的上海特情组感到不满,早有吞并之意。
他表达这种诉求,虽然可能会挨处座两句训斥,但是,戴春风也不会真的生气。
而最重要的是,那边‘肖勉’来电,向总部示警言说上海站的人被日本人劫走了,这边,郑利君却说他的人是被上海特情组救走了——
这还不算,郑利君甚至还告了肖勉一状,说肖勉救人后不知会上海站这边,害的上海站这边颇为紧张、营救行动扑了空,不够精诚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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