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特么离谱,面都没见过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感情,明明就是把国公府搅合一团乱,这是要脱身走了。
管家咬着牙,皮笑肉不笑的道:“世子夫人只顾着世子,难道就不顾念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了吗?
您这么一走,这府中可该怎么办?家中家产都空了,这么多下人的月例银子每月就是一大笔开销,世子夫人可有章程了?”
无双很是痛快的道:“我虽然不放心,但管家是父亲和母亲的心腹,忠心耿耿,必能照顾好父亲母亲。
至于府中开销,日后父亲的俸禄就由你去领,如何开销也都交给你管理。
府中下人你留下二十人也好,三十人也好,够伺候父亲母亲就好。
其余下人是给身契解散,还是发卖出去就都交由你处理,卖的银子也都给你管理,用来伺候父亲母亲。”
一听到无双说府中下人可以发卖,卖了的银子还给他管理,管家的心一下子就火热起来。
如果是之前,管家肯定对此毫不在意,他看上的是更值钱的国公府府库。
不过现在吗,没鱼虾也好,这些下人发卖了,尤其是那些漂亮的丫鬟,价钱都不少,加一起他也能小发一笔。
世子夫人离开也好,如果世子夫人在,这笔钱于情于理都要给世子夫人,包括国公爷的俸禄,那也是不少的银子呢。
最重要的是,管家想起世子夫人的嫁妆似乎也在府中。
看世子夫人的样子,也不像随身携带贵重物品的样子,况且一辆马车,能带多少嫁妆出去。
世子夫人的嫁妆,肯定还在府中,那么他是不是能把这嫁妆也据为己有!
如此一番盘算,贪欲迷眼之下,管家让开了拦着的路,任由无双坐着马车,离开了国公府。
马车出了理国公府,一路向着城外无双嫁妆里的一个庄子上驶去。
马车里,铃兰的脸上带着些得意的道:“那个蠢货的贪婪都写在脸上了,以为小姐您的嫁妆都还在府中等他贪呢。
根本想不到小姐已经求户部尚书大人,把您的嫁妆都交换成了等价的银票,一个小盒子就全都带出府了。”
无双轻笑了一声,道:“我让你办的事,办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