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探探热。”田秀芸说完才算是正眼望向钟定,不卑不亢的,“钟少爷,我来给我的病人治病。”
钟定哼了一声:“我看她现在挺生猛的。”
田秀芸说:“我的药不是神丹。病症不退,她就仍然是我的病人。”
“田医生,”钟定嗓音沉了,带着一种独特的魅惑,“我最近也有点不舒服,帮我看看?”
田秀芸抿紧唇:“钟少爷会长命百岁的。”因为祸害遗千年。
他听出她的意思,眼睛弯成了新月:“借你吉言。”
田秀芸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对许惠橙道:“去房间里。”
许惠橙下意识地看了看钟定,征求他的意见。
他勾起唇角:“听田医生的话,也就是听我的话。”
许惠橙似乎明白过来,这一对男女的关系有些内情。她随着田秀芸进了房间。
两个女人都不是善谈之人,所以,一个诊断,一个半躺。
待抽出探热针,田秀芸平平说道:“烧已经退了。还有,女孩子不要酗酒,特别是这几天。”
“谢谢。”许惠橙本来不爱喝酒,只是这几年身不由己。她赚的不就是酒水费么。
田秀芸又交代了些注意事项,最后说道:“我昨晚给你买了卫生巾,在柜子里。”
许惠橙略微尴尬:“谢谢。”
田秀芸见许惠橙揪着衣服,又说:“你那身衣服是王嫂处理的。”
许惠橙点点头:“嗯,谢谢。”
然后两个女人又无言了。
田秀芸想起昨晚钟定给她打电话时,明显心情愉快,还很诡异地要她买一包卫生巾过来。她心里愕然,觉得他是不是又有了怪癖。想归想,她依言行事,赶过来时,王嫂正在帮许惠橙换洗衣物。
钟定让她给那个女人治病,然后和以往一样,对她说些暧/昧调侃的话。
当然,田秀芸知道都是玩笑而已。
许惠橙见田秀芸表情严肃,眼睛的焦距却不知去了何方,便不去打扰。
田秀芸从思绪中回神后,说道:“好好休息,记得按时吃药。”她收拾起自己的医用工具,准备离开。
许惠橙跟着出去:“医生,谢谢你。”
“不客气,分内事。”田秀芸的声音比较低沉,又是谨肃的语气,听起来毫无情感波动,“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将来对下一代也不好。”
许惠橙怔住了:“谢……谢。”
下一代……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什么恋爱、结婚、生子,对她来说,都是奢望。
她这么一个污泥满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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