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你输惨了。”钟定的笑容更大,“你那阵鬼叫,别说是床,我连地都不给你睡。”
许惠橙没敢吱声。她未曾经历过什么腾云驾雾之感,只能靠理论知识来演绎。她觉得她演得非常逼真了。
“不过——”他延长了尾音,轻轻柔柔的,“还没有女人敢把我当赌局,你倒是够胆子。”
她听出他语气中的寒意,连忙道歉:“钟先生,我不敢了。”她此刻觉得,自己的那套说辞,更加把事情搞砸了。
钟定一脸阴晴难辨地抽烟,目光还是纠在她身上。
许惠橙感觉到那个诡异的他回来了,她心里一阵慌,就怕他变得森森然:“钟先生,我错了……”
他没有回应。
她越来越紧张,双手揪着衣服两边的下摆,打着卷。
门内一阵静寂。
门外也没有声。
许惠橙在这样沉滞的氛围中,起了退意。她缩着肩:“钟先生……我回……去了。”
“去把妆卸了。”
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她惊在当场。
钟定把手里的烟搁在烟灰缸上,下了床:“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点头,不敢质疑他的话:“我现在就去。”她急急地往浴室跑,进去后又跑出来,谨慎地开口,“钟先生,请问这里有卸妆液吗?”
“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钟定站在衣柜前,抓起一只新枕头扔到床上,“回你房间去卸妆。”
她又点头,转身往门的方向跑。
在她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时,他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然后,滚回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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