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定不在乎游戏的输赢,更不会去计算自己的败家史,他纯粹就是体验刺激。
他这几年性格更为阴沉诡谲,那些最初被他外貌吸引的女人,最终都落荒而逃。
要有哪个女人看得上钟定才真是奇迹。
公子甲真的非常好奇,为什么那个花魁会愿意和钟定亲近。他们这群狐朋狗友好歹也算是纯真年代走过来的,美好的感情还是有过那么一点点的。
但钟定不是,他未曾有过一段正式的恋情。他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是和钟家的利益挂钩的。又或者,他也有过心动的时刻,只是从不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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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进去房间,关上门,放下手中的衣服袋。
钟定见她有些气喘,冷淡地问:“你在走廊喘给谁听?”
她连忙解释:“没……我是跑过来的。”
“是该运动了。”他讥诮道。
许惠橙听在耳中,觉得他的语气更像是在说“是该宰杀了”。她的头垂得更低:“碰到你朋友,他喝过酒,我就跑了。”
钟定斜睨她一眼:“哪个朋友?”
“就那天晚上,摸我大腿的。”她本来有脸盲症,但是公子甲的右腮有颗大黑痣,特别好认,所以她才记得。
“哪天晚上?”这下钟定语气更寒。
许惠橙沉默,数秒后才提醒道:“我吐到你身上的那天……”只是这么一回忆,她却想起了钟定当时和他的女伴在卫生间双双衣衫不整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在做那件事。如果是的话,就说明他还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