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牢牢禁锢住她。
许惠橙一边哭喊一边踢他。
他纹丝不动。
她几乎是把周围能抓的都抓了,能扔的都扔了,却还是被他欺身上来。她声嘶力竭:“你杀了我吧!”她这么活着,都不知道图个什么。这个男人总是把她的未来碾碎。
一了百了算了。
朱吉武面色僵硬了下。他蘸着她的眼泪送到嘴里尝了尝,然后拨开她的乱发:“我怎么会杀你。”他贴近嗅着她的发香,“没了你,我怎么活?”这句话他说得极其小声,而她哭着叫着,没有听见。
门外的敲门声很急。
许惠橙一惊,直觉那是她的希望之光。
她趁着朱吉武还在失神的时候,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然后爬着去拾起书本,奋力掷过去。
他闪躲那几本书的瞬间,她又用膝盖狠狠顶他的下腹,在他吃痛而松开她时,她赶紧爬起来,跑过去开门。
钟定这时正要撞门,幸好收势及时,没有误伤到她。他一把接住了许惠橙,双手环着她。
她紧紧回抱他,身子还在发抖,呼吸随着哭泣一下一下,哽着似的。
钟定轻轻拍着她的背,望向屋内的眼睛墨黑而沉寂。他看到地上的针筒,俊容闪过戾色。
她的反应,证明没事。
他阴恻恻地转向朱吉武:“你还真当我治不了你?”
朱吉武的神情闪着疯狂:“那就来。”
“朱老板,”钟定瞥到朱吉武蓄势待发的暴力,勾起诡异的笑容,“我最不喜欢打打杀杀了,那都是些小毛孩的行径。”
钟定的笑容一出,朱吉武的理智就归位了。
钟定的大名,伴随着的都是些不太好的事迹。但是,钟定的确不打架。传言都说,钟定怕痛。
朱吉武重重喘了喘气,放开拳头。如果对方是个普通的姓氏,那么事情就好办了。可那是钟家唯一的少爷。
“小茶花,”钟定低头轻声问怀里的人,“他打你了?”
许惠橙瑟缩着摇头,把他抱得更紧。
他抚了抚她的头,抬眼望向朱吉武,嘲弄道:“朱老板,这暂时还是小茶花的闺房。”
朱吉武沉着脸。他真想把钟定揍死,但是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暴戾的情绪。
他拾起地上的针筒走了出去。
钟定拥着许惠橙进来,甩上门后说道:“小茶花,收拾东西。”
她双目还盈着泪水,愣愣地仰头看他。
“事不过三,我不希望这种场景再出现。”如果刚刚就把朱吉武的头骨扭断,那声音一定很好听。可惜,会吓坏小茶花。
她抹了抹眼泪:“那……”
“你喜欢住复式?”钟定环视客厅一圈,“我那里比你这里宽敞多了。”
她惊讶得忘了哭,指了指他,又指指自己:“你……我?”
“嗯,我们。”他拍拍她的脸,“收拾东西,等会儿就走。”
许惠橙还是呆呆的,泪痕未干。
他眉峰微挑:“你还想住这儿?”
她赶紧摇头,匆匆上了二楼,开始整理行李。钟定闲闲地坐在楼下,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那边接起后传来一阵嘈杂的音乐和笑声。
“早川里穗,收网了。”
早川里穗微微往角落里侧了侧脸:“结束?”
“嗯,朱吉武留给我收拾。”
她笑得宛若一朵花:“钟先生不是不打架吗?”
“打架?那太幼稚了。”钟定缠着台灯的线玩,眼光瞟向二楼的身影,淡淡说,“我那叫格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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