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疤皮笑肉不笑地说,“负责雇主安全?我看你自己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老疤这话算是踩着人家鸡眼了,对方原本并不希望和警察起冲突,可老疤直接质疑到了这波术士的信誉,这人立马就受不了了,直视着老疤的双眼,寒声说道,
“你够胆,就再说一句试试?”
术士历来就是游走在法理边界线上的人物,普通的法理常识,在这拨人眼中一文不值,这要逼急了这伙人,杀人越货根本不在话下。
我眼看局面就要不可收拾了,赶紧拦着老疤,让他少说两句,拱手对魏老板说道,“开山的路,过水的桥,老疤有口无心,道上的朋友还请给个薄面。”
魏老板冷笑着看向我,说你也是术士?
我点头,又摇头,我不算正经术士,只是祖上和这行有渊源,另外,碰巧你们接受到的雇佣,和我们要去的是同一个地方。
魏老板“哦”了一声,说小子,我听许小姐谈到过你,说你还挺有能耐的,年纪轻轻的,不躲在你老爹裤裆里取暖,穿着开裆裤在外面讨生活,就不怕家里断了香火?
这人的嘴巴挺毒的,想必是被老疤勾起了不少火气。
我本来抱着息事宁人的心态,可对面人一说话,我眉毛就挑起来了,“有完没完?”
魏老板冷笑道,“怎么,爷们说句话,你还别不爱听,这一行的风险有多大,你要是不懂就回家问问老人,别风头没出够,半道死在外头,给你陈家丢人!”
我眼皮一扫,冷笑道,“这一行水深水浅,也不是靠人耍嘴皮子磨出来的。”
姓魏的目光一寒,说你够种的,有没有胆子跟我打个赌?
我说怎么赌?
他将一份合同拿出来,“啪”一声摔在桌上,拿刀子钉上去,“小兔崽子,敢不敢接?”
我扫了一眼合同的内容,上面还有许晴签字画押的手印,脸色就变了。
术道这一行有自己的规矩,扬刀就要见血,魏老板这是按照江湖上的规矩,想跟我赌斗,谁输了,就得从身上留下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