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大老爷们哭得稀里哗啦,这会老疤已经打完电话过来了,见这男人情绪崩溃,便把他带到一边问话,不一会儿,警车从新折返,还带来了几个法医,将尸体给抬进了车子。
搞笑的是这几个警察为了赶时间,没等把娇姐押回警局就折返回来了,娇姐被手铐锁在警车里,也看不清外面是什么情况,便十分彪悍地拍着玻璃大骂,“你们带我来来回回转圈在什么,放了我!”
我黑着脸走到警车附近,拉开窗户,对她沉声说道,“闭嘴,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在我的指引下,娇姐看见了那具正给人蒙上白布的尸体,吓得心都颤了,说怎么会这样,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把人推下楼的……
我说推她下楼的当然不是你,可你猜猜看,这人莫名其妙地怎么会跳楼,究竟是自己想不开,还是被什么东西推下来的?
我这么一提醒,娇姐顿时就吓坏了,惨青着脸,双眼无神,差点翻起了白眼,摇头大吼道,“不……不会的,那老不死的居然……这不可能!”
我说到底有没有可能,你自己心里清楚,都这时候了你就老实一点了,最好赶快把自己做过的事情给警察交代清楚,要不然,没人会保你!
娇姐吓哭了,脸上的肌肉线条一抽一抽的,仿佛神经质一样,隔着车窗想要抓着我,说大师……你救救我的命,我……我还有别的房子,这套你看不上没关系,你……你救了我的命,我送别的给你!
呵呵,这有钱说话可真逗。
我冷冷一笑,说你先去了警局好好待着,别的事等我查清楚再说。
警车拉着叫得跟杀猪一样的娇姐离开了,我见老疤还在询问那个中年男人,便和魏军对视了一眼,快步朝着那边走过去。
到了老疤身边,我见那个中年男人表情崩溃,蹲在地上一个劲大哭,看样子夫妻俩感情应该不错,他边哭边说,
“怎么会这样呢……桂兰也就是嘴碎一点,平时和人闹不好关系,
我和魏军都从内而外地察觉到了一股寒意,这时候,人群中冲出一个四十来岁,秃着顶的中年男人,看见脸都已经摔成了柿饼的女人,蹲在地上就大哭,“老婆,你怎么跳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