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难道你想帮她报仇?周正苦笑了一声,说我不想,只是单纯觉得这丫头其实也蛮可怜。我深吸了一口气,摇头说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实在太多了,我们既不是圣母,更加不是什么救世主,怎么可能每件事都能管得了呢?
真正让我忌惮的还是背后的那个黑巫师,这种人出手一次的价码很高,而且他的能力绝对在我之上,贸然打听赵月的要求去上门寻仇,极有可能连自己都折在那里,我并不是个莽撞的人,并不会因为一时激愤就拿自己和身边人的命去开玩笑。
当然,术道中人不会轻易跟人结怨,那个黑巫师能够算计赵月,别人同样也可以算计他,如果他够聪明,现在就该收手,
离开小区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周正准备打车回去,问我要不要跟他一块回医院?我摇头,说不了,我还得去躺警局。
他显然看出了什么,摇摇头没有说话,等周正离开之后,我便在街头徘徊了两圈,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打车来到警局,找到了值班的警卫,说我“投案”来了。
上午八点左右,我被带进了审讯室,负责调查详细情况的人是老疤,他坐在椅子上苦笑,说你还好吧?
我说我很好啊,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快。老疤说我要讲的不是这个,而且李雪的事……咳,这丫头昨晚给我打电话了,把事情大致都讲了一遍,小陈,你还是太年轻,干嘛要这么冲动。
我问他要了根烟,含在嘴上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朦胧隔绝掉了我的视线,我抽得太猛,咳嗽了两声,然后才一脸疲惫地说道,“有些事躲不过的,那种情况下我如果还不动手,那我算是男人吗?”
老疤耸了耸肩,递过来一张检查报告,说这是陆庭川昨天从医院的拍片,他递交给我们,作为自己的伤情鉴定报告,肋骨开裂,被鉴定为轻伤,他不接受调节,要求我们一定要把你关进去,情况有点小麻烦,陆家挺有来头,认识不少上面的人,我来警局之前就已经接到电话了。
我说那你准备怎么办,把我丢进拘留所,然后一日三餐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