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他的额头,经历过一次痛苦之后,这小子额头有些冰凉,然而脸色却是涨红的,挂满了汗水珠子,喘气如牛。随后我问他,中间人是谁?
他还是不肯说话,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然后点头说好,现在才凌晨四点,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半小时,这样吧,如果这两个半小时你能够撑得下来,我就放过你,不再追究这件事。
随后我又打了一个响指,他坐不住了,直接跌坐在地板上,身体开始像蚯蚓一样地扭动,大喊、疯狂尖叫,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地狱里的刑罚。
我冷冷看着这一幕,找来棉花,先把自己的耳朵眼慢慢堵住,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双手环抱在胸,闭目养神。
半小时后,他倒地开始哼哼,咬着牙,嘴边开始溢血。
一个小时候,他开始啃桌子——店铺里的摆件都是实心的红木,然而整个桌腿却给他啃烂了。
一个半小时后,他没有力气在哼哼了,大老爷们哭得像个女人,屎尿气流,一裤裆骚气。
两个小时,正当我忍不住让为他鼓掌的时候,这孙子一口气泄了,翻着白眼要晕死过去,被我一口凉茶浇醒,然后接着哼哼。
当我正准备抓紧最后半个小时,好好给他上点猛料的时候,这个自命强硬的家伙流出了鼻涕和眼泪,他说你还是杀了我吧,这一轮接着一轮地搞,到底什么时候是尽头?
我说快了,还有半个小时,咬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兄弟,撑住,要不要给你来点葡萄糖?
他哭了,所有的抵抗之心都被我消磨掉了,意志开始崩溃,然后哭着告诉我,说他错了,我招,我什么都招!
眼看着这个肌肉汉子泪流满面,鼻涕眼泪一块下来,连大小便都失禁了,我说别呀,撑住,你要是现在放弃了,前面两个小时可不就都白费了,我给你准备了桌子腿,你肯定咬不断。
他用格外蛋疼的眼神看着我,哭着说哥们,我真招!我说你不会跟我闹着玩吧,之前不是还挺嘴硬吗,现在怎么又招了?会不会是骗我的,我乡下人,没念过什么书,你别跟我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