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闹不明白,也许周慧只不过是被黄教授偏了,一门心思觉得自己是在和黄教授正常交往,所谓的“包养”也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便对老头说道,“事情过去那么久了,周慧到底是个什么生活状态,我们也确定不清楚,要不晚上等我们把她拿住,你自己和她好好聊聊吧。”
老头说你们打算怎么做,会伤害周慧吗,她挺可怜的……
我打断了老头,说叔,人死如灯灭,从她被埋进土里的那一刻开始,就不应该与这个世界存在任何联系,更何况她害了人,做了许多自己不该做的事情,我会尽量和她谈,希望她能听劝,可如果还是冥顽不宁的话,我也只能下黑手了。
世间事从来就是这样,我们总不能为了一个死去的鬼魂放着活人不救,无论这个周慧当年死得究竟有多惨。
山里风大,屋外的冷风“呼呼”地刮起来,将整个屋子搞得冷飕飕的,我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对周正使了个眼色,他作势打算去爬那梯子,老头却忽然站起来,说还是给我来吧,这根横梁,当年还是我装上去的呢。
我想了想,说好吧,那您老当心点,可别摔下来了。老头笑了笑,说你们可别看不起我一把年纪,我这老骨头还算硬朗,还在山里砍柴跳水呢!
他笑着就去爬梯子,脚底板踩在竹梯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呻吟声,我和周正则站在下面,一脸紧张地注视着。不料这老头刚爬上横梁,还没来得及动手把柴刀解开,屋外徒然一股冷风刮过,老头嘴上怪叫了一声,双手一松,直接从横梁上摔了下来。
好在横梁下面就是那张木床,上面铺着床垫,并没有把他摔伤。我见状将冲过去搀扶起他,说你怎么了,好好地怎么摔了,要不要紧?
老头换了一副脸色,连牙齿都忍不住开始打颤,哆哆嗦嗦地往上面一指,“房梁上,有……有鬼,周慧她……她就趴在上面……”
听到这话我脸色一变,急忙将头抬起来,朝着房梁扫去,却见那房梁空空如也,并未察觉到任何大量的阴气游蹿,便皱了下眉头说道,“哪里有鬼,这样,您歇着吧,房梁给我来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