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荀知也不断的在厨房和客厅间进进出出,因为那个可恶的男人把她当保姆使唤。
一会要喝水,一会要喝咖啡,一会要给他洗水果,一会又要给苹果削皮。荀知也想把他给削了。
为了活命这些她都忍了,最不能忍的是电视也要她出去帮他开,遥控器就在他的手边!他的手又没断!
等荀知也把丰盛的早餐摆在饭桌上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两人面对面的坐在餐桌前,荀知也看着对面大口吃面的男人怎么看也不像受伤的人啊。
想了下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大叔,你刚才说的办法是什么?”
牧野吸了一大口面条才看向对面的小姑娘问:“我比顾三小,你叫他三叔,叫我大叔。你这是怎么叫的?”
荀知也气结,这个时候还纠结什么大小啊?男人就这么在意大小吗?
这话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荀知也没管那么多,张口就说:“好的,小叔叔。”
牧野看了她一眼:“叫哥哥!”
荀知也无语的看着他,刚才是谁说乱的,你这样不是更乱:“那不就乱了辈分了?那你也要叫顾三叔,叔叔吗?”
牧野吃面的手一顿,含糊的说到:“他叫他的,我论我的,我又不跟他论辈分。”
荀知也······好吧,男人估计也不喜欢被人叫老了,毕竟他看起来确实不像是能当自己叔叔的年纪。
话又扯远了,荀知也又把话题转回来:“牧野哥,那你刚才说的办法······”
牧野把一碗面条吃完了才回答她:“办法就是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养伤。等我伤好了,我会自己离开,我保证以后没有人敢找你的麻烦。”
这是什么烂办法?把自己当成人质的意思吗?当人质期间也要当保姆吗?
可她不想当保姆,好不容易放假了,她要睡懒觉,还要赶稿呢。
牧野像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好脾气的劝到:“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你该干嘛还是干嘛,只是每天帮我准备三餐就好了,怎么样?划算吧。”
划算个屁!荀知也知道跟这个人说不通了,他就是想赖在她家里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