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儿?”
孙时安拧紧了眉头。
“我哪儿也没去,进城的时候遇到几个打架的小混混,正好李捕头在巡夜,我便上前帮了一下忙,跟李捕头说了两句话,说的便是张冬子的事,就把时间给耽搁了。”
几个打架的小混混,一班巡逻的衙役,都是大男人,谁身上会熏香?
难道时安哥没跟她说实话?
正在愣神之间,孙时安已经自顾自地说起了张冬子的事。
“李捕头说,张冬子不见了,连同张春兰一起,都找不到了。”
山桃知道张春兰在何处,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地就没有告诉孙时安,而是顺着孙时安的话头,也说起了张冬子。
“张冬子不是回去做学徒了吗?临走前,咱们还给了他一些钱呢,他一个小孩儿,也没路引子,能跑到哪儿去?”
“李捕头也是这么说的,一个十几岁的小子,没有路引子,能跑到何处去呢?张春兰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难不成,这姐弟俩跑了?”
“李捕头拿到证据了吗?为什么一直盯着他们姐弟俩不放?”
孙时安点点头:“到底是什么证据,李捕头没跟我说,但他几乎已经肯定了,说就是他们姐弟俩动的手。”
山桃这回是真的吃惊了:“姐弟俩?李捕头的意思是,大柱娘不仅仅是被张冬子害死的,这里头竟然还有张春兰的份儿?这不能吧,张春兰那会儿还怀着孩子呢,张冬子又不过是个十四五的少年,他们俩怎么可能是常年干农活儿的大柱娘的对手?”
山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根本就不合理。
“桃儿,别想了,这件事不是咱们该管的。”
孙时安说着话,就穿衣下炕:“叫人快把东西收拾收拾,我吃了饭,去看过莹莹,就去县衙走一趟。”
山桃忙道:“那你今日还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