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川怎么会知道他说过的话,肯定是秦昼私底下打了小报告,这闷葫芦,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居然背刺他。
时漾琢磨了好一会儿,突然来到秦夜阑的房间前,抬手敲了敲门。
等了半晌,房门才被人从里面打开。
秦夜阑似乎才洗完澡没多久,身上穿了件丝质的黑色睡袍,一头浅金色的短发带着几分潮湿,发丝随意散乱下来。
时漾刚扫了眼他敞开的领口,露出的一片白皙胸膛,秦夜阑就立刻将睡袍拢紧了些。
像是生怕被占便宜。
时漾:“……”
秦夜阑抱着胳膊,斜斜地靠着门框,乜了眼对面的人。
“怎么?终于按捺不住要勾引我了?”
话语里是难掩的讥讽,时漾在他这儿的形象,从来就没改变过。
恶毒,还没脑子。
时漾冲秦夜阑翻了个白眼,微扬下巴,“秦夜阑,我让你哥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你信不信?要不要打赌?”
秦夜阑听到这话,还真来了点儿兴趣。
要说秦昼对这惹事精的厌恶程度,绝对有多无少。
他抄起额前的碎发往后捋了捋,露出一张英气又张扬的脸,要笑不笑的眼神落在时漾身上。
“说吧,你想做什么?”
时漾:“要是我成功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听到这话,秦夜阑顿时笑出了声。
果然,说什么打赌,还不是为了他这个人。
“听好了,我不会跟你订婚,也不会……”
然而,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谁要跟你订婚了?谁要跟你结婚了?”
时漾双手往腰上一叉,“迟早得把你这张臭嘴巴子给撕烂了扔马!桶!里!”
“……”
秦夜阑嘴巴子一闭,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