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就是在这个长公主府,安乐公主纳尽天下绝色,燕瘦环肥。
不过陆墒如今既然想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事件就狠狠存疑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指不定是池殷为了活命掩人耳目呢?
八九不离十!
陆墒从床上翻了起来,决定以一个全新的姿态面对池殷。
严肃的、毫不胆怯的、纯粹的霸总姿态!
他为什么要听之任之?
池殷两辈子加起来还没他岁数大呢!
他径直推开了门。正巧池殷一边用手梳着头发一边从卧室走出来。
“过来,”池殷见陆墒出来了,也懒得叫姜杉了。
手一松,一头青丝瞬时铺陈腰间。
她:“给我扎头发。”
声音轻而低,带着午睡后的缱绻。
陆墒:“……”
“好。”
就短暂性听这一次!
单纯怕她不习惯!
他接过皮筋,走进池殷屋子,站在梳妆镜后。池殷坐在沉香椅子前,面容在古朴的镜子中,有种跨越了时间的美。
木梳的力度放到最轻,陆墒一点一点把碎发缕上,把皮筋一圈又一圈系牢。
池殷侧了侧头,发尾轻晃:“不错。”
“去倒杯水。”池殷转了转手腕,又叫住了正抬脚准备去倒水的陆墒,“算了,随便说的。”
…
陆墒:“……”
“……”
算了!
哄着池殷,可以磨练心性,锻炼体魄,提高审美力。
…先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