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墒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想,他的决策力只表现在和池殷意见一致时。
但凡决策不合祖宗心意,那必是一个——
“哦?”
陆墒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严肃道:“请进来吧。”
然后他就看到饲马员略带不认同的一瞥。
陆墒:“?”
他以为他是池殷吗?还敢不认同!
陆墒的话语铿锵有力:“请进来!”
“现在,立刻!”
饲马员爱莫能助地叹了口气。
沈清时在饲马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的青灰色衬衫,稍长的头发剪短了些许,但还是较常人长了些,头发柔顺一看手感就很好,是个看起来极为清朗帅气的男人。
更可恶的是,他如今逆着落日霞光走来,身边隐隐有微光加冕,再加上那股清雅的书卷气,十分十分招眼。
陆墒:“……”
失策了。
现在请出去还来得及吗?
上帝该给每个小朋友一个犯错的机会。
陆墒凝视着与自己帅气程度一般无二的男子,倏地看向池殷:“你上个朋友可是六十岁的老爷子!”
池殷:“你嗓子里安了喇叭?”
陆墒:“……”
趁着帅气男子还没到身前,他拉过池殷,小声道:“你上个朋友可是六十岁的老爷子!”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