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第五吗——”姜灿一踩高跟鞋,声音忽然止住。
像个斗鸡被无名势力突然掐住脖子。
颜凉在身后补充道:“第五太草率了。陆先生的话…今年说不定就进前三了。”
姜灿缓慢眨了下眼,脸色倏然刷白。
“陆、、墒?”姜灿指着保镖的食指下意识缩了下,“陆墒不是没结婚吗?”
一年前,她回国演出,在一个晚会上知道了陆墒。那人高冷得不近人情,明明是全场企业家里最年轻的一位,却受众人吹捧。
她去要联系方式,却被陆墒周身冷然气势压得不敢近其身。
这件事她出国后后悔了好久。
保镖:“先生夫人恩爱两月有余。姜小姐消息未免太滞后。”
造谣这个对池殷没好处,姜灿已经信了,她盯着从保镖身后走出来的池殷,恨得咬了咬牙。
池殷:“怎么不说了?”
姜灿抖着手不说话。
“原来你那舍我其谁的模样是摆给包子看的啊。”
池殷看向颜凉:“你不撞回去?”
颜凉知道池殷是什么意思,这是说她是“包子”呢。
虽然她感觉自己绝对不算包子性格,但的确不是瑕疵必报的人,也不是很会反抗的人。
就像刚才,明明拒绝吃洛巷的蛋糕,却只会捂着嘴躲让。
不是像池殷那样,狠狠掀翻在脸。
…但今天,或许可以试试。
她把背的包包的硬皮面朝外,向姜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