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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本来就想离得近些。
他才不会让祖宗挪位置。
陆墒望着天花板,想起一直想问的问题:“祖宗。”
“嗯?”
“你和荆迟认识啊。”陆墒说完就觉得不对,怎么这么像兴师问罪,他赶紧找补,“不是,就是你们…关系好像很好。”
“嗯。”池殷掩唇打了个哈欠。
父妃对她很好,虽然因为掌管刑部的原因几个周见不到一次面,但有什么好东西都往她府里送。
但她还是有些寂寞。
讨厌宴席,所有交不到什么朋友,讨厌寂寞,因为没有什么朋友。
一直死循环着。
她与父妃上辈子只发生过两次说的上是争执的争执,一次是皇位,一次是陆墒。
她那么讨厌寂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争皇位。
她那么讨厌寂寞的一个人,只会喜欢让她不寂寞的人。
池殷瞥了身侧的陆墒一眼,把他往自己身边拽了拽。
陆墒本来还想问什么,比如什么时候认识荆迟的,是网友吗,你们这是面基吗,但都被池殷这一拽搞没了。
他瞳孔微微一缩。
下一秒,一只微凉的手顺着他的睡衣扣子,钻进了睡衣里,放在他的心口上。
陆墒颤了颤。
不是因为冷,是下意识,是下意识的灵魂激荡。
他想起刚才荆迟对池殷的称呼,深吸一口气:“——殷殷?”
“胆儿肥了?”池殷哼笑。
陆墒紧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