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墒连忙收回视线, 直视前方:“要、要的。”
到了车位后,陆墒帮池殷系好安全带,坐上了主驾驶,两人往家里开。
行至半路,池殷一直低头玩着消消乐,完全没有主动答疑解惑的意思,陆墒有些憋不住了。
他有些尴尬地低咳一声,轻轻唤了声:“祖宗?”
“有事说事。”
陆墒又憋了几分钟。
最后实在是太想问了,他飞快瞥了池殷一眼,迅速开口:“真是陆逢君?”
“嗯。”
陆墒抿了抿唇。
他:“那…祖宗是什么时候认出我是他的?”
“初次见面。”
陆墒放慢了车速。
原来如此。
被池殷一眼拆穿原来不是他的演技过于拙劣,而是池殷了解他。
了解他每一个情绪变化。
了解他的灵魂。
陆墒现在心情很是微妙。
就在半小时前他还把陆逢君当成千年前的一个人,是他的吃醋对象,结果现在知道他是他的前世,他还没办法完全接受这个身份。
祖宗…
是因为陆逢君,才一直没离开吗?
他不觉得他和陆逢君是全然相同的一个人。事实上,一个生一个死,本来就昭示着他们是两个人。
可他不敢问池殷更喜欢谁。
这话一问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而且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