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商界大佬,风投天才,高岭之花,绝世男宠转世——
竟然要看这种科普文学增长见识。
太可悲了。陆墒撩起刚吹干的额发,眼神有点落寞。
但那些“我想要才可以”、“再接再厉”的挑衅,还是让他缓缓翻开目录。
第一版块赫然是全网吹捧的“爱她,就把她吻得非你不可!”
时间不等人,可悲的陆总冷着脸翻到相关书页。
【——当老婆刚洗完澡,你该怎么做?】
【把灯光调暗,帮她挑选舒适的睡衣,帮她吹好头发,夸她一如既往的美。】
【然后从背后抱紧她,轻咬她的耳垂,什么都不要说,只需要营造出暧昧氛围,用柔软的头发轻蹭她的脖颈。哦对了,这时候你可以适当耍点流氓,但要适度,一定要把持在她稍有羞恼却舍不得打你的度上。】
【如果流氓过度,那么只有一招能救你了。】
【撒娇。】
【在她拳头还没落在你身上时就喊疼,要说得委屈巴巴,要说得可怜兮兮。弯下你的腰往她怀里拱,只要你拼命说喜欢她,只要你足够不要脸,她的拳头一定会收回去,没准你还能获得一个吻。】
陆墒:……
陆墒:果然好不要脸。
他垂眸凝视着最后一句话,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那晚池殷强吻他的那一幕。
…
不是强吻。
在池殷的循循善诱下,他听话地张开唇缝,当时他是清醒的。
非常清醒。
清醒到池殷舌尖是如何轻撩过他的上颚,他又是如何试探地咬住池殷肆意妄为的舌尖…都记忆犹新。
心跳声清晰,清晰到似乎在脑仁里轰鸣。
陆墒解开了睡衣的第一颗纽扣,他起身把房间的灯光调暗,找出池殷惯常穿的纯白睡裙。
他走到浴室门前,低咳一声,水流声渐消。池殷仿佛带着蒸腾热气的声音传出:
“有事?”
“你带睡衣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