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放平心态,他看向池殷:“你别想刺激我。”
“你不是男人就别听啊。”
陆墒侧了侧眸,掩唇勾了勾唇角。
陆则成手上青筋一凸:“你今天来是来干什么!”
“差点忘了,你太好骂了,差点忘了正事。”池殷浮夸地“嘶”了一声。
“我想想啊,”池殷皱起眉,“是告诉你二儿子改了姓,还是告诉你藏在国外准备养老的一百万已经被我捐了,嗯?还有什么来着?”
陆则成瞪大眼:“——改了姓?”
如果不是重视家族传承,他根本不会让孙梳莲生第二个孩子,当时他差点把小儿子害死的时候,他也后怕了一阵。
他怎么能改了姓?!!
他养他那么久,他怎么能改姓!!
池殷举起手里的亲子鉴定,微笑道:“因为他不是你儿子哦。”
陆则成张了张嘴,整张脸猛地贴在了玻璃窗上,丑陋至极。
池殷故作困惑:“只允许你出轨,不允许孙梳莲出轨啊?”
“她出轨了好几个呢。”
“可能是你太老了吧。”池殷一页一页跟他展示孙梳莲的开房记录,“也幸亏你太老了。”
池殷叹息地摇了摇头:“她三个月前得梅.毒了诶。”
问完,池殷好奇地歪了下头:“她跟你说了吗?”
陆则成:“……”
三个月前…
完了。
陆则成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踉跄地倒退一步摔在地上,心脏疼得发颤,手指都开始痉挛,很快,痉挛变成全身。
陆则成病态地抓着胳膊,胳膊被他划出一道一道红痕。
警察走上前,池殷拍了拍裙子,站起身拉住了陆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