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够?
怎么够?
当然不够。
陆墒喉结滚动,看着池殷慢动作般扯开他的浴袍,又在浴袍滑至腰腹处时,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死死拽住。
陆墒迅速瞥了下方一眼。
救。
今天浴袍和裤子都有些薄,遮不住。
池殷视线也落在了同样位置,她低笑一声,目光流转,又落回陆墒的脸上。
“想吗?”
陆墒下意识就要否定,但他想起池殷每次对诚实的他的表扬,张了张嘴,应承下来:“…有点想。”
声音小到风一吹就散的程度。
池殷托腮轻笑。
陆墒紧张得现在就要去举铁。
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谁来教教他。
是拒绝是嘲讽还是嫌弃啊?
难道还能是默许吗?
我去。
你想什么呢陆墒,你现在面红耳赤的样子自己不嫌弃自己吗?
他干巴巴:“睡觉,还是睡觉吧。”
紧接着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拉起,他像是傻了似的被池殷拉到床沿。
池殷抬起眸与他对视。
陆墒如坐针毡坐立难安,他甚至还想抓耳挠腮但是想想动作过于不雅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手。
什、什么意思。
老婆这是什么意思?
他可以做个大胆的设想吗?
池殷看着陆墒整个飘掉的小眼神,坐在了他的腿上:“你在说哪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