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生未纳男宠,凤池七十二年,定国公嫡孙入赘长公主府。”
“国舞《同归》乃长公主亲编,城下之战前夜,她曾登上城墙击鼓而舞。”
“此外,她对六国诸多走投无路名士有提携送金之恩,凤池被灭后,诸名士感于世道不良,隐居山林,其中就有后世著名的文学大家,钟南四贤。”
…
沈清时严肃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会场,又通过电视传遍华国。
陆墒坐在电视机前,两只手搭在膝盖上,像听老师讲课的小朋友。
原来他不是小男宠,他是驸马爷。
驸马爷诶。
入赘也算驸马爷!
陆墒现在情绪饱满得冒泡,甜得发齁。他站起身转了好几圈又跑上楼,大力推开池殷的卧室门——
现在已经是两人的卧室,他早就自觉得把他的睡衣都抱进了衣柜,虽然老婆分给他的地方小到只能放两件睡衣。
但他很满足!
陆墒翻身趴在池殷惯常躺的地方,像个变态一样蹭着池殷的枕头。
池殷晚上才会回来……她为什么不可以瞬移呢?
祖宗不会瞬移就算了,他为什么也不会?
连瞬移都不会算什么男人!
陆墒把枕头忿忿抱进怀里,嘴角撇起来。
好想老婆。
想得快疯了。
陆墒变态了会儿,点开手机上的直播,对准池殷的脸,凑近屏幕飞速亲了一口。
亲完他品味了一会儿 。
…好像更难受了。
这大概就是饮鸩止渴?陆墒把脸埋进枕头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但这时池殷的味道只会让他愈发难耐。
…怎么就如何都不得劲。
他是发热体,他是欲望本身,他是池殷落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物。
在一片勾人花香中,陆墒想,今夜他要贴着祖宗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