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就看到,让他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陆墒,径直走进一个满是粉红泡泡的房间里,提起一双鞋就转身往外走。
众人:???
陆墒自然不知道他着急拿鞋子的样子被误会成什么样,他满脑子都是自己那被当成人质的手机。
但还是晚了,
等陆墒提着一双新鞋走出后院大门时,保镖倒计时最后的那个“1——”当着他的面,消失在风里。
鲁姓先生说的好,悲剧就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
悲剧就是把满是价值的手机毁灭给陆墒看。
陆墒眼睁睁看着池殷把他价值昂贵的手机随手扔进池塘里,以一种随心所欲的姿态。
陆墒:“……”
近乎三分钟,他目光才十分艰难地从池塘荡开的波纹上挪开,呆滞地看着池殷。
池殷拍了拍手,像是把从手机沾到的灰尘拍掉。
她感叹:“就差几秒啊陆总。”
池殷什么时候叫过他陆总,听到这个称呼,陆墒顿时不好了,直觉自己还漏了点什么。
“傻了吗,过来给我穿鞋。”
陆墒心道原来如此,但“人质”被撕票的冲击力还是让他磨蹭了足足三点五秒才走上前,他想重重地抬起池殷的脚,但想到池殷与他物种不太一致,之后还是他吃亏,又徐徐放轻了力度。
日落的光落在池殷精致的脚上,将她本就皙白如玉的皮肤照得更白。
陆墒眼观眼心观心,把高跟鞋的细带一圈圈往她脚踝上缠。
忽然他手指一顿,缠绕的动作慢下来。
日光之下,两道不甚清晰的白痕与池殷的肤色落差开来,大抵是美玉有痕,莫名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