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长年少有为,刚过三十岁,已经是厅级,亲哥今年顺应民意任职省长,可以说在座的各位,没有不敢不给面子的。
只是……他拍了拍池殷的肩膀,轻声道:“小姐,趁着他还没回来,你先走吧,等他回来指不定要算账。”
“不必。”池殷看着台上的陆玖,随意点了下头算是感谢提醒。
煤老板还想说话,就被一旁的程安亭叫住:“不用担心,她是池殷。”
“她是池殷”四个字被她说得平平稳稳,语气无缘由让人信服。
程家老爷子八十大寿上的闹剧,他也有耳闻。
听说是位路见不平直接拔吸氧仪,还能把陆墒所有银行卡都哄出来的绝世大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伴随着主持人的报幕,煤老板“嘶”了一声,后背靠上椅背,彻底爽了。
……
今天,是陆玖第一次站在这种数千人围观的台子上。
她把着麦克风,有些茫然站在高台之上。
好像不太一样。
好像和平时对着房间念的感觉好不一样。
和昨晚对姐姐念的感觉也大不相同。
陆玖的手腕抖了抖,麦克风从手中脱落,她连忙抱住,惶惶然地看向黑压压的台下。
刚开始接到任务时的喜悦和紧张,如今都变成了忐忑和失言。
很久很久以前母亲对她说的话又响在耳边——
“陆玖你就应该什么都干不好,你越废物,陆则成对我们愧疚感越重,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