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墒被她的脑回路惊呆了。
赶紧伸出手止住了她还蠢蠢欲动的话头。
陆鹿迅速闭嘴,满含期望地望向陆墒,目光中满是恳求和期许。
陆墒默了默,一字一顿道:“青梅竹马。”
“十七年没见的青梅竹马?”现年二十七岁的陆墒,如是问。
在一旁憋笑憋出内伤的陆玖和姜杉对视一眼,齐齐倒退一步,蹲在花丛边开始捂着嘴偷笑。
陆鹿目光空洞,但陆墒很明显话还没说完,他想着刚才那句“都是毒妇逼你的”,偷偷瞄向池殷,在与似笑非笑的池殷对视一眼后,赶忙又把脸转了回来。
好、好恐怖。
他真不是被逼的,任哪个正经人被虚构出一个青梅来,都得捍卫清白。
陆墒往前走了一步,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刚才忘记问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陆鹿本来坚信不会被怪罪的信念,如今彻底动摇,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墒看她脸色就猜出原因了,语气愈发冷漠:“不请自来以及污蔑我的人品,我现在就可以告你私闯民宅以及诽谤罪。”
“另外,还请你现在跟我夫人道歉。”陆墒觉得自己今天一定可以获得池殷的表扬,身板越说越直,“我不认为毒妇这个词,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可以随意说出口的。”
陆鹿彻底呆若木鸡。
她听到了什么。
她眼前的人还是那个宠爱他的陆墒哥哥吗?
她嗫嚅o:“……你当年还给我买过头绳。”
陆墒这个记得清楚,否认地比火箭升天都快,“那是因为我妈看你哭得所有人都睡不着,骗你的。”
“我怎么可能给你买头绳。”
陆鹿圆脸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