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垫着脚绕着池殷走了两圈,然后坐在了池殷脚边。
活生生像小企鹅巡视完领地,开始守着自己的蛋。
池殷一点儿眼神都没给赵念念。
但陆墒知道这事儿要凉。
祖宗就算是蛋,也是祖龙蛋,不是,凤凰蛋。
哪儿能被一只企鹅这么圈着。
陆墒赶紧在门口做好准备,摆正姿势,眼神集中,准备接住即将被扔出来的赵念念。
万事俱备,
只差小孩!
然,事与墒违。
就在陆墒比划怎么接才最安全时,屋内,忽然传来一声幽幽询问。
轻柔地让人如沐春风。
“陆总看得开心吗?”
陆墒:“………”
池殷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关怀:
“陆总这是正表演猴戏呢?”
“你是打算今早勤学苦练晚上去峨眉山卷死猴子?”
池殷蹙眉担忧状:“你这就太不对了,你说你深夜造访峨眉山,那些猴子以为你是善心大发给他们喂食,欢天喜地投奔你,结果你转身一个上树倒挂,这合适吗?”
“猴子不难过吗?”
门缝不知何时,已经大开。
陆墒喉结滚动,缓慢地看向门内。
只见池殷眼眸含笑,语气不变道:“我也不拦你,陆总何时出发?”
“……?”
这是不拦他?
这是赶他走啊!
陆墒眨了眨眼,目光呆滞地看向池殷。
不是,怎么回事,他犯了什么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