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她是如何在酒精麻痹下,如何在一天两三个小时的睡眠下,用尽所有让陆墒有了个风平浪静的温暖童年。
痛极恨极,但是个人就该一言九鼎。
三观和性格都被建立好的陆墒,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投资天赋,他没有第一时间展露出来,任由陆氏企业当年因着资金链断裂破产,看着陆则成像个狗一样到处求人融资。
高中陆墒借住校之名,用赵从织给他留下的几十万人民币在股票场翻了数百倍,大学时在贵人帮助下创建了IWM,至此,彻彻底底摆脱了陆则成。
他知道赵从织想让他怎样地活着。
他也无法不按照母亲的想法去做。
因为他的所有都是她馈予的。
陆墒面色复杂地看向悠闲等他回复的池殷。
她的神色让他知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下。
原来这就是凤池长公主。
陆墒食指微扣,抵着眉轻笑了下:“不愧是祖宗。”
“您想要多少钱,地契也可以,国内国外的画廊、艺术馆、商铺,随便你挑。”
“或者你想要什么。”
池殷:“市中心有块地皮三天后竞标,你用我的名义拍下来,用最快速度改造成博物馆,工程师你敲定就行,改造图纸两天内送到我面前。”
池殷慵懒地站起身:“看书去了,别吵我,偷窥狂。”
虽然外号尴尬,但陆墒还是应声点了点头。
池殷上楼后,陆墒翻看起那份纸质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