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权见着亭幽时,愣了愣,仿似十分吃惊。
亭幽只当他是因自己女扮男装而吃惊,却不知周宇权是惊讶于她居然还活着。
“还请替内子把把脉。”定熙帝将身份摆得十分的低。
周宇权微微颔首,将手指搭上亭幽的脉搏,细细看了亭幽的神色,这回脸色比上次好多了。
“夫人自幼便受药,想彻底根除是不能,不过身子已经调养大好,若不放纵想是不妨事的。我再开一副方子,调理两、三月,子嗣想来也无妨。”
周宇权一番话说出来,定熙帝的脸色几乎已经称得上红光满面了,其中的喜色抑也抑不住。
定熙帝让亭幽出去等他,自己在内室同周宇权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出来。
回到船上,亭幽只觉得定熙帝今日格外猴急,才将将上船,就急急将她抱了起来,奔回屋里,扎扎实实地吻起来,片刻就将亭幽雪白的身子剥了出来。
亭幽神都没回过来,就承受了一遭。眼看着定熙帝还大为不满足,亭幽想着周宇权的话道:“周神医不是说不能放纵么?”
“朕忍了一个月,这才弄了一回怎么能叫放纵,先才朕已经细细问过了,心里有底。”定熙帝掇弄着亭幽不放。
亭幽这才知道定熙帝先才在内室同周宇权居然是讲这个,羞得面红耳赤,“是我身子有什么问题吗?”
定熙帝的动作顿了顿,想了想,还是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亭幽才知道老祖宗打小给她配的药居然是这等要人命的药,听了后脸色有些发白。
“你说老祖宗她自己知道不知道?”亭幽真不敢想这话的答案,喃喃地问定熙帝。
“想来她也不会太清楚,敬家求的可是长保富贵,你若早早去了,怎么保得富贵?”定熙帝亲了亲亭幽。
只是这个答案谁也不敢肯定。但秘药出自敬氏,若这么多年来,没一个人知道,亭幽是压根儿不信的。长保富贵么,比起年老色衰惹了皇帝厌,早早去了只怕在帝王心里更能留下情思。
“皇上那时候不碰臣妾,原来是为着臣妾好。”亭幽不再想老祖宗的意思,转而想起定熙帝当时的举动来。
楚恪露出一丝别扭来,最后委屈道:“可惜有人不懂朕的苦心,成日里磨着朕。”
亭幽笑了出声,想起那会儿,她的确是有些磨人了。如定熙帝这般人,能忍住那么久也的确是奇迹,难怪昭妃能得手。
一想起昭妃,亭幽便有些难受,牙痒痒的。
偏定熙帝没有见好就收,捉了亭幽的手放到他那儿,“你又是个醋坛子,磨得朕每回都自己……”
亭幽听定熙帝的话越说越下流,连他对着她的画像自渎都说了出来,亭幽心知不好,定熙帝铺垫着说了这么些话,若没有个“大企图”,亭幽是绝不肯信的。
“不是还有昭妃入得皇上的眼么,这会儿又来怪我。”亭幽从定熙帝手里抽出手来。
定熙帝楚恪一听就知道不好,后面想着哄亭幽伺候他的话也说不了,当即搂了亭幽的腰,在她耳边道:“朕不提你当年的事儿,你倒好,揪着朕的错儿就不放了是不是?”
亭幽听了这话,心里也知道自己是过了,两个人对过往都该有既往不咎的认同,便半委屈半撒娇地道:“还不都怪你,我若不这般说,等会儿你不知道怎么哄我欺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