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政帝将瞳兮打横抱起,瞳兮则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手臂则挂在他的脖子上,忽然觉得自己这般欺骗天政帝算不算欺君之罪,事实上她的疼痛消减了不少了。
“今儿发生什么事了,你慌慌张张的跑什么?”天政帝将瞳兮放在床榻上。
瞳兮脸一红自然不敢说她看到了什么,“刚才遇到一只狗。”瞳兮睁眼瞎编着,看到天政帝并不追问,松了一口大气。
天政帝从齐云的手里接过药酒,就要亲自给瞳兮搽,瞳兮这才面红耳赤的后退,没想到偶尔撒一次娇有这等效果,“皇上,臣妾自己来。”
天政帝看了齐云一眼,她知趣地退下,“是朕撞了你,让朕看看撞的地方。”他以不容人拒绝的方式,解开了瞳兮的衣带。
瞳兮只能红着脸僵硬的忍着,生怕那撞的地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显出她在撒谎来。直到天政帝微微拨开她的肚兜,查了一下伤处,只是微微红了一点儿,并无大碍。
瞳兮慌忙的拉了衣襟想要遮掩那半露不露的春光,天政帝仿佛没什么特别的表示,那脸其实也是往日一般的清冷如冰,可是换个角度看,瞳兮又觉得是温润如玉了。他的手里倒了药酒,双掌搓热了覆盖在瞳兮的左肋上,她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红着脸任他擦着。
瞳兮微微地闭上双眼,不敢看天政帝,只感受着他手的热度,在她的肋骨和腹部来回搓着,力道轻柔适中,在缓解了瞳兮最后的一丝疼痛后,剩下的便是无边无际的舒坦。
瞳兮在心里盼着这揉搓要是能永远不结束就好了,只觉得那抚摸让她仿佛躺在一叶小舟上,随着水波的荡漾而轻微晃悠,迷迷糊糊,全身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在了巴掌大的地方,只有小腹微微的发酸紧绷,她不自觉的收紧双腿。
在舒服到快要睡觉的时候,再无能力压抑自己的感觉,轻轻的“哼哼”了一下。当声音传到她的耳朵是,她瞬间就醒了过来,无法相信这般淫靡的声音出自自己的嘴巴,她睁大眼睛,很失败的企图挽救,“痛。”
“那就再揉揉,嗯?”天政帝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瞳兮有一丝害怕,那声音和那表情瞳兮是懂的,她有一丝慌乱,本能地后缩拒绝。
可一想到马上就要回宫,这一路天政帝的态度又晦涩不明,忽冷忽热,瞳兮本能的想抓住什么,可又不知道该作何表达,只能闭眼假寐,当不知道天政帝的企图,但是那颤抖的睫毛却在不停地泄露她的心思。
“瞳兮,你记不记得以前也这般撞到过朕的手上?”
天政帝突然说起这个话题,倒分散了瞳兮的注意力。她总算抑制了自己的颤抖,带着迷茫地思考,然后摇摇头。
“那该是隆庆十九年正月初三的事。”
因为天政帝不假思索地把日子说得太准确,所以瞳兮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隆庆是先帝的号,算起来那会儿自己不过才是十岁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