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带上映泉啊,映泉不放心你。”
“映泉听我说,这次我是去逃难,今后还能不能东山再起就得靠你了,我会再联络你的。”不挽拍拍映泉的手,吩咐车夫立即启程。
她算着陆品脱身至少也得三个时辰左右,她应该还来得及逃脱他的势力范围。
马车颠颠簸簸的,将神经极度紧绷的不挽也摇得昏昏欲睡。再次清醒过来时,马车已经停止了行进,外面寂静得吓人,连虫鸣也没有。
虽然没有武功,但是不挽还是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杀气,寒得刺骨,还没有面对敌人,她的心就已经有了死定了的感觉。
虽然中途小睡了一阵,但是不挽一直很警觉,从她上马车开始不过一个时辰左右,陆品这么快就赶到了?
不挽还在猜测中的时候,只看到眼前银光一闪,冷风迎面扑来,视野突然开阔起来,马车被人从中间直接剖成了两半。
她随着另一半,狼狈的跌到地上。
再抬头时,见到的不是陆品还有谁?
脸上再没有那淡然的似笑非笑,有的只是冷酷和残忍。眸子里的水仿佛结了冰,再没有春光荡漾。
衣服还是起初那件,只是不再裹得严严实实,背上还有不挽鞭子留下的印记,左小腿就那样露在空气里,上面还有惊人的青紫痕迹,手腕和脚腕上还看得见锁链留下的血印。
不挽打量完一切再回到陆品面上时,留意到了他唇角的伤痕。
面容虽然冰冷,但是面色确实绯红。
不挽心里想着,值了,即使眼下被他杀死也是值了。
陆品下马走到不挽的面前,“你选择自杀,还是跟我走?”声音无复低沉性感,只有沙哑冷酷。
“我跟你走。”不挽认命的站起身子,她很期待陆品身体遭受重创后心理的反应,而且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办,还不能死。
不挽被陆品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拉上马,她眼尖的发现那臀部上的点点血迹,这可不是她鞭子留下的。
她舒心的坐在陆品的身后。
他带她去的地方并不是城主府,反而直奔向更加远离圣域城的地方,进入一个临湖山庄。
马驻时,陆品居然还绅士的伸出手将不挽扶下马,这让本来舒心的不挽突然心里有点儿没底,她以为她可以直面任何报复的。的
“别怕,现在还没到害怕的时候。”陆品推着不挽,让她进入房内。
“陆品通常不喜欢欠人的情,不挽小姐今日既然送了那么大一份礼物给在下,在下如果不礼尚往来,一定会吃不下睡不着的。”陆品的声音冷梆梆的,再没有以前的戏谑,不挽能感到他语气中的认真。
也好,早报复早了,免得她日后提心吊胆的。
屋子四周的机关已经启动,铁栅栏从屋顶落到地上,将不挽困在一个铁铸的大型笼子里。
随着进来的还是四个壮汉,赤条条的,还带着四根与身体极端不成比例的粗黑的男根。
不挽撇撇嘴,哎,还是没有新意,她从穿月楼出来,这些有什么没见过的,虽然是大得吓人了点儿,但是她还是可以调整成忍受,闭上眼睛yy的功力穿月楼早就训练过的,不然那些花娘如何能忍受那些七老八十长得极端恶劣的男人?